安房守日(真田豪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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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根据黑泽明电影改编的小说《乱》(一)

[转帖]根据黑泽明电影改编的小说《乱》(一)

出处:【博客电影】
作者:不详

                              乱
                              ——诸形无常
                                是生灭法
                                生灭灭苦
                                寂灭为乐

  在一片茫茫无际的草原上,绿色如同春天的海洋般的流动。本该沉寂死静的草原,此时却被一片围猎声惊醒。一群追捕野兽的士卒们猛敲钲、鼓,猎犬发出的狂吠与螺号声交织在一起,这一切都暗示着:能参加这次围猎的,一定是些身份、地位不一般的人。
  一队骑马的武士,他们全都头戴蔺草编织挂着丝绸衬里的狩猎斗笠,身着方领直裰武士服;左手戴着皮革护手,背挎箭壶,腰系鹿皮战裙,一身远行狩猎的打扮。远远望去,只觉得他们象疾风一般驰骋在草原上,常常是影子闪过,不见人也不见马,空余夏草随风俯仰。
  在这队武士中,有一位跑在队伍最前面的,最为引人注目。只要他弯弓搭箭,瞄准野兽,那野兽定能应声倒地。当风将他的白发白髯吹起时,我们不但可以看清他的赫赫童颜和炯炯双目,而且一定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压倒千军万马的气势--他就是一文字秀虎。
  参加围猎的人马将休息地点定在一个高原上。这个高原有三条岔道儿。两条分向左右,通向连接高原的大山,一条通向地势渐渐趋于低缓而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三条道路旁边各有一所帷幕,每个帷幕的门帘上都各染一个徽章--一字、圆形藤花、蔺草斗笠。每个帷幕之前都聚集着一大群亲兵和驱赶野兽的士卒。所有的马匹都因为汗水淋淋而在太阳下遍体闪着光。它们低头吃着草,享受着剧烈奔跑之后的难得悠闲。
  一文字秀虎坐在带一字徽章的帷幕中间。秀虎左边是他的大将藤卷信弘、绫部政治,以及他们的亲兵。坐在秀虎右边的是他的嫡长子太郎孝虎、次子次郎正虎、三子三郎直虎。秀虎的重臣平山丹后、生驹参议坐在秀虎对面。酒肴摆在中间,他们举杯畅饮,庆祝今日的围猎成功。
  绫部举起自己的酒杯,带着满脸溢于言表的阿谀之色说:“今天的围猎,收获最大的就是射死野猪的秀虎阁下,您得先喝一杯。“
  藤卷一听,马上也不甘示弱的接着说:“这家伙突然从我马前跳了过去,马一惊,我不但来不及射它,自己反倒摔下马来了。”
  秀虎虽然是听惯了这种拍马屁的鬼话的,但还是忍不住很高兴,颌首微笑了起来。太郎一见父亲的笑容,认为自己说话的时机到了,他把身子趋上前去小半个,恭恭谨谨的说:“父亲大人,用那野猪作菜,在这里吃好不好?”
  秀虎摇了摇头,“那是个老野猪,肉硬,有股子土腥味儿,实在难吃。就跟我秀虎一样。”他说到这里,眼珠子开始滴溜乱转的看着藤卷和绫部,故意接着问道:“你们说,能吃么?”
  藤卷深思着,颇有深意的回答:“是啊,蒸不熟,煮不烂,吃不了……哈哈哈……所以,今天陪你狩猎,目的就是在于巩固我们之间的情谊。”
  绫部当然忘不了在恰当的时候表态,他也凑进来说:“对,对。我也是想让我家小姐同三郎阁下永结良缘,把连接一文字和绫部家的纽带联系得更紧密一些。”
  藤卷急急忙忙的打断了绫部的话:“且慢!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一文字阁下,今天机会难得,您不如就此就表个态吧:三公子的婚配究竟是选我家小姐呢还是绫部府上的小姐?”
  秀虎踌躇道:“这可让我为难了--小姐有两位,可是能婚配的公子却只有一个人”,说到这里,连素来果断的秀虎也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要是二郎这家伙还没结婚该多好啊。”
  听了秀虎这么姿态暧昧的话,藤卷和绫部都陷入了自己的心事里去,两个人频频喝酒,谁也不跟对方说一句话。但是他们之间的那种对立的气氛,却是在座的每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果然,秀虎看出了气氛已经不象刚才那么好了。精于此道的他冲着自己豢养的弄臣喊了一嗓子:“狂阿弥,为什么不耍一耍?”
一个一直坐在角落里听候吩咐的汉子走上了前来。他就是狂阿弥。这种人在战国时代是陪侍在诸侯左右,做些杂事、打趣逗乐,专供武士们取乐用的。日本人叫他们“童朋”什么的。眼前这位狂阿弥,就是一位服装奇特、剃着光头的人物。
狂阿弥上前冲着在座诸位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就边歌边舞起来:
     从这山到那山
     飞来一个两个东西
     如果问飞来的是什么
     原来头上竖着两只
     又细又长,又硬又挺的大耳朵兔子
 狂阿弥模仿兔子的神态,在草地上蹦来跳去,既逼真又有趣,惹得众人全都忍不住哄笑了起来。
 不过,坐在末席的三郎却毫无笑容。他对着正在洋洋得意的狂阿弥问道:“喂,狂阿弥,那兔子是一只还是两只?”
  狂阿弥被问楞了,他张着嘴,却只说了声:“啊?”
  三郎继续咄咄逼人的问:“是两只吧?”他用眼角瞥了一下藤卷和绫部,接着不依不饶的说:“他们自己从两座山那边给我父亲送到嘴边上来了。”
  这话一出,举座皆惊。太郎对着这位小弟弟怒喝了一声:“三郎,放肆!“二郎也跟着喊道:”别胡说八道!“
  太郎与次郎匆匆瞥了一眼上座,观察秀虎的反映。只见秀虎手拿着酒杯,脸几乎伏在酒杯上。仔细一看,原来他在朦朦胧胧地打盹。“咣”的一声,秀虎手里的酒杯也落在了地上。
  秀虎没有因为这声音而惊醒,可其他人却坐不住了。藤卷说了声:“累乏了”,就回头望着绫部说:“我们先暂时告退,等阁下醒来吧。”
  绫部站起来,十分不高兴的瞪了一眼三郎,猛得掀开帷幕的帘子,拂袖而去。藤卷却面不改色,望了望挑衅似三郎,慢慢的挑起帷幕门帘走出去。
  太郎、次郎也站起身来往外走,边走还边唠叨着。太郎显得很懂事般的说:“真是的,在贵客面前,也不为父亲大人着想,真丢脸!”次郎凑近三郎,故意压低声音说:“父亲那是假装睡着了。如果不假装睡着,你那胡说八道简直让父亲没法收拾那个局面。”
  丹后、生驹十分担心的面面相觑,他们俩在秀虎身边十多年了,从没见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无奈的望着秀虎,拿不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阳光下,也许只有秀虎是安逸而平和的。他耷拉着脑袋,沉沉的熟睡着。围猎时的英雄气概全化做了此时轻柔均匀的呼吸。现在的秀虎,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老人。三郎望着这样的父亲,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折下几支早开的胡枝子花来为父亲遮挡阳光。
  秀虎睡的时间可真不算短了。太阳渐渐落了下去,浓密的乌云奔涌不已,漫漫的卷过远处的草原。云岭层层,染遍斜阳余辉。
  在绣有一字徽章的帷幕外边,丹后时不时的掀起幕帘的一个小角,向里窥视着秀虎的动静。太郎、次郎和生驹围着他,悄声的问着情况。“怎么,还在睡着吗?”太郎一般总是会先开口的。
  丹后虽说是老臣,但对太郎也不失怠慢,马上恭谨的回答说:“对啊,睡的可实着呢。”
  次郎接过话茬说:“咦?这可是过去从没发生过的事情啊。只不过是一次围猎嘛,父亲过去即使去攻占一整座城池也没叫过累,今天为什么显得这么疲劳呢?”
  也许因为是嫡长子的缘故吧,父亲不在的时候,太郎很爱摆摆架子来显示他的权威和懂事。这下,他清了清喉咙说:“太阳偏西了,该把老人家叫起来了吧,况且藤卷阁下、绫部阁下也都在这里。”
  一时之间,没人反对太郎的意见。忽然,一直在草丛里躺着的三郎翻身坐了起来,并且完全不把大郎的话放在眼里般的打了个呵欠。他带点懒洋洋的样子开了口:“应该注意的是父亲的情况,往常他老人家睡觉的时候总是鼾声如雷,可是今天一点儿也听不到,真是奇怪极了。”三郎说完,朝帷幕后边望了过去。他这番话一说,两位老臣心里果然深以为是,连动不动就爱摆大哥架子的太郎一时间也说不出其他什么来。只好也随着他的视线向帷幕后边望了过去。
  又过了没一会儿,幕幔轻轻摇动了起来。大家忙凝神伫立。只见秀虎掀开幕幔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奇怪的是,秀虎脸上的表情仿佛根本茫然不知身在何处似的,两只眼睛没有半分神采,直勾勾的盯着前边。从这张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刚才围猎时的那个一文字秀虎,现在走在草丛间的不过是个平凡的老人了。什么箭射山猪,什么青梅煮酒,那就象是旁人的事,跟眼前的这个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不用说,秀虎这样子把围在帷幕外边的太郎他们几个吓了一跳。大家面面相觑,各自心里都犯起了嘀咕。
  按照惯例,还是太郎先开口,他怯怯的问了句:“父亲大人,您怎么啦?”次郎也马上抓住时机,表示了自己对父亲的关切:“父亲大人,您哪儿不舒服?”
  秀虎有点不耐烦的冲着次郎说:“别大惊小怪的!”接着他又马上放低声音,慢声慢语的说下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在衰草遍地的荒野……我在荒野里……走啊走啊……走了很久也没碰见一个人……不管怎么喊怎么叫,也没有一个人应声。……后来,这盛夏的凉风使我感到象秋末冬初的大风一般……那么凉,那样冷……我是被冻醒的。”
秀虎说这番话的表情是那样认真,以至于每个人都被震呆了,大家无不屏气凝神,恻耳倾听。秀虎才不管旁边的人怎么想,还是自顾自的说下去:“……等我醒过来一看……就只有我一个人,孑然一身……孤零零的一个人哪……这种孤独使我揪心,使我毛骨悚然,立刻翻身而起慌慌张张的跑到外面……简直成了笑话……太郎的说话声使我马上清醒了过来,我定睛一看,我的儿子们不就在我的眼前么?大郎在,次郎和三郎也都在。
秀虎此刻仿佛加倍的感到了自己儿子们的可爱,他依次注视着太郎、次郎、三郎。太郎和次郎都如他所愿的对他露出了恭顺的笑容,尤其是太郎,那眼睛殷切的简直恨不得快流下泪来。秀虎眼巴巴的望向三郎,毫无疑问,他在期待三郎的表示,三个儿子如果都对他表示了恭敬和孝顺,秀虎一定会感到莫大的安慰。
可是,没有人想到,三郎却跳开了一步,用那种看到了邪魔野鬼般的恐怖表情和颤抖的语调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有这样的表情,这真的很可怕!您的气色那么差,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过!”
大郎是绝对不肯放过弟弟这样的忤逆之辞的,他马上斥责起三郎来:“三郎,你少说几句吧!没人能把你当哑巴!父亲如此惦念着我们,你难道不觉得难能可贵,不感到无上荣光吗?”
次郎接过哥哥的话茬,但却把锋头对准了秀虎说:“不过,我不认为方才父亲说的话是真实的。我们没有父亲的指挥什么事也办不成。照这样下去,能说我们靠得住吗?”
秀虎点点头,沉吟一下:“这个问题,我也早就想过。别着急,今天,也就是现在吧,我就说一说。我想,现在既是该说的时候,这儿也是该说的地方。而且,希望把女儿嫁给三郎的藤卷阁下、绫部阁下也都在。”秀虎抬起头,又象从前那样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在场诸人说:“谁去把他们两位请来!”
天空上,刚才浓密的乌云有一部分已经变得黑漆漆的,象中国画里的泼墨一般泼撒在远方。在夏天,这是雷雨来前的典型征兆。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远处几声闷闷的打雷声。从高原往下看是一望无垠的平原。在乌云中挣扎的最后一缕阳光把落日的余辉洒在这邈邈平野,那些大中小各异的城池象剪影一般的浮现在秀虎眼前。
秀虎靠着胡床,对围着他而坐的太郎、次郎、三郎、藤卷、绫部、丹后、生驹以及他侧近中重要人物公布他的最新决定。在方才那些不在场的家伙眼里,秀虎还是跟平常一样仪表堂堂、雷厉风行,说他刚才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这帮家伙肯定不会相信的。更何况,秀虎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么精力充沛旺盛。秀虎把目光缓缓投向远方,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城,他开始说话了:“我,一文字秀虎,生在那个小城……那时侯,在这海野平原上,许许多多大小诸侯你争我夺,互相攻伐。我秀虎十七岁的时候在那小小的城堡里高举大旗……兢兢业业的,过了五十多年了……终于把这海野平原纳入自己的手掌中。”秀虎又指向远处的一座大城,有点激动的说:“那座城头上高悬着我的旗帜。……后来我和现在的藤卷、绫部两家激战过数次……现在总算是和你们两家都成了好朋友,我们几家停兵休战,情谊相通,言归于好……可是,毕竟我秀虎今年也快到古稀之年了……”。
他说到这里长长的吁了口气,显得有些累,可是他忽然睁大眼睛环视大家,然后接着说下去:“从今天起,我就把这一家之长的家督大任让给我的嫡长子太郎。”
一直鸦雀无声听他讲话的人们此刻都十分吃惊,纷纷与侧近的人议论起来。丹后和生驹见到这种情形,也不由得面面相觑。来不及更多的思索,注视着秀虎的丹后膝行着,挪动到主公面前。丹后殷切而急速的说:‘尊敬的阁下,我觉得此事未免过于唐突……“
秀虎骄矜自信的回答他:“不!这是我一直思考了好久的。我想,自己引退,把国家交给年轻人治理的日子必然到来。你们好好听着,我认为现在正是时候。我重复对大家说一遍:从现在起,太郎是我一文字家的首领,这个国的国主,我把主城让给太郎,我自己迁往副城。只要三十名近侍随从,保留老主君的名目和依仗就行了,至于国事以及兵马大权全归太郎掌管,你们大家要记住,这些都是务必要遵守的。”
除了太郎,与会诸人都不禁茫然若失。如果这时候秀虎肯睁开眼睛,仔细看看大家的反应就好了,可是他只是自顾自的沉浸在安享晚年的憧憬之中。只见丹后、生驹等重臣忧形于色,藤卷、绫部下意识的互相窥测着对方的面部表情,而次郎简直就要翻脸了。他气鼓鼓的冲秀虎说:“我记住了您的吩咐。可是,我希望我和三郎今后仍然由您来发号施令。“
秀虎显然没料到次郎会提出这个问题,略略思索一下,他回答说:“我把第二城给你住,三郎则住在第三城,你们要一起协助辅佐主城的太郎。我有时候在主城做客,有的时候做第二城或者第三城的客人,我的晚年就准备这样在几个儿子的照顾下,悠悠闲闲的度过了。”
听完了父亲的这番话,三郎禁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凑近了,能听清他喃喃自语的正是:‘悲哉,老矣“这样的感慨。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不象是儿子说父亲的话,因为实在是有点儿冷酷无情了。但实际上,细细品味下,我们不难看出在他的话里和心里都藏着的那份对老父亲柔软温暖的关怀。
本该是焦点人物,但却一直被大家忽略在一边的太郎这时候往前挪了挪。不管怎么想象个孝顺的儿子,他还是藏不住一脸的得意之色。不过此时,他还是装得诚惶诚恐的说:“启禀父亲大人,我固然应当继承家督之任,但是此刻,还是请您收回任命、改变主意才好。”
秀虎很惊讶的问道:‘这又是为了什么?”
太郎继续着他的表演:“尽管我是嫡长子,但是代替父亲您主持国政,还是我现在的能力所不能达到的。所以一直坚持去八幡神宫祷告,如果神能保佑父亲长命百岁,我宁愿折去自己的寿命作为补偿……
三郎在一边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冷笑一声打断了这肉麻的话:‘哥哥实在是会说好听的话,我就不能这么满不在乎的说出来,因为我真的觉得难为情。“
秀虎正沉浸在父子之爱的天伦之乐里,被三郎这样一打岔,心里很不痛快,训了三郎一句:“你这个乖僻家伙!你以为方才太郎的话只是为了取悦我么?”
三郎想要申辩些什么,但是次郎又插话了:‘父亲大人,三郎的话您别计较吧。我的心情和哥哥是一样的,很想能永远长绕父亲大人膝下,不离左右。不过。我认为为了请父亲安度晚年,我们现在正是担负起重任接受锻炼的时候。”
秀虎满意的点点头说:“你说的很对。来,把你的箭壶给我。”
秀虎从箭壶里抽出箭,递给太郎、次郎、三郎每人一支。他一脸玄妙的问太郎他们:“你们能折断它吗?”
三个人都感到了莫名其妙。他们接过了箭。每个人都轻而易举的把箭给折断了。
秀虎又给每人三支箭。这下,他带着先知先觉的表情说:“好,一起折三支箭看看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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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转帖]根据黑泽明电影改编的小说《乱》(一)

这个文章的作者说这是:他根据电影《乱》写成的小说,不过写得确实不错,我在找后续,但是还没有找到。[em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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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转帖]根据黑泽明电影改编的小说《乱》(一)

转载处是“生灭灭

但是我查了一下,确实犹如楼上所说,应为“生灭灭己”

竺摩长老语法录中说: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
生灭灭己,寂灭为乐。

    佛说人生是苦、空、无常、无我。苦由集来,集即烦恼,由烦恼造恶 业,才招人生苦报。欲灭苦报,必须勤修灵慧,息灭贪瞠,有漏皆空,涅盘寂静。金刚经云:「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则净土现前,莲华自然化生,回顾有漏尘劳,已无足留恋矣。当今举火,宜提示正念,於火光中入三昧,得大自在!
        举起三昧火,焚烧有漏身,
        心净佛土现,莲花不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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