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鸟津布

2006-9-23 垄上的悲剧 ——日本封建制下农民扮演的社会角色与特殊性历史作用一瞥 引子： 自弥生时代以降，深受大陆发达文明影响的九州北部地区，产生了以耕种水稻为主的农业经济文化。“直到弥生时代中后期，日本基本上都进入了农耕社会” 。这是一种经由“以血亲关系为纽带的家庭与/或以共同利益为目的的部落”自由组合而成的集体劳动力，他们采用从大陆传入的铁镰、青铜制的刮削器等金属工具，以土地为生产资料，构建出一个相对完善的自然经济社会。随着农耕文化的普及，原来居住在海滨或丘陵的居民也纷纷迁移到低洼或盆地，他们开辟了旱田，还“用坚固的畦埂区分开大规模的水田”。 我们知道，人类社会有序地发展前进是必然的，具体地说，这一必然性持续不断地推动了水稻耕作等农耕文化的流动发展，渐次使农业经济成为日本原始社会生产力飞跃的有力支持。由于发达的农耕文化促使了社会生产力的整体提高，水稻耕作的普及和发展使得更多的人能免于饥馑和贫乏，人们的社会生活也因此发生了相应的变化。 首先是，耕作水稻的家庭出现了农作物的剩余。这是一种在当时堪称罕见的产品累积。同时，或许因为我们具备了相较其他大多数动物而言更赋理性的头脑；又或许当时的人们已经迫切地需要学习和提高社交能力；更或许仅仅是出于人类本性中饱含的与生俱来的贪欲和小聪明，可知的结果是：为了解决这部分在当时尚属多余的身外的财富，其中的某些家庭在开始尝试将余粮进行小范围的极少量的交换和流通，并在此后将无法尽用的产品拿到更大的氏族或集团中进行了少量、但确实存在商品交换。 不可否认，这是人类智慧发展进程中的伟大壮举。凭着自身优越的智力条件，日本先民不可避免学会了如何善用一切。就象当初人类通过“改变环境来适应自身的基因”一样，在农业革命之后，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小范围的对剩余产品价值的重估行为，催生建立了日本最初的自然经济社会。 然而，以农业为主的自然经济社会开创出的新局面也向包括日本先民在内的所有人类祖先抛出一个新问题——在这一系列产品的缓慢的积累和简单的交换后，聚落的内部，破天荒地体现出来一种足以令所有人啧啧称奇的改变——从未有过的贫富差异以及奇特微妙的身份区别。 与此同时，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作在日本原始时代刚刚吐露苗头的“平等、自由的价值准则”就已经宣布告终。尽管在今人的视野中，理性知识相对缺乏、当时的社会只能提供给人们有限的见识、以及历史浪涛翻腾而成的种种漩涡都使得先民无从深切地去感受这一惊天动地的改变。但惟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人们意识到自身与他人在社会地位和历史作用上的“差异和区别”时，我们人类就已经过渡到了一个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崭新的、充满着未知与黑暗的未卜新时代——阶级社会。 这一改变不仅仅关系到社会的变革和技术的进步，它更像是一只静静地在土地里潜伏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在某天忽地飞腾而出响彻天际的过程。 而本文的目的就是考察在日本社会中，特别是在日本中世纪的封建社会中，这一过渡过程带来的种种问题的性质。 关键词： 自然法则 政治因素 （一）、自然法则 我们知道，与“王法”相对，大自然的“天条”更具现实意义上的约束力和震慑力。涉及生与死的自然法则对于所有阶级的人群，甚至对于所有物种而言都是如此残酷，同时又都是那么的绝对平等。维持土里刨食的农耕社会，不仅须求生存于地，还要求性命于天，这种社会形态表现出的狭隘、闭塞、自给自足，稳定、脆弱，当在必然。 对于日本而言，上帝给予其长而狭窄的土地，以及极具多样化的自然环境（从亚寒带延伸至亚热带），水利资源丰富，四季分明。非常典型的温暖海洋型地区，适合建立庞大的水运机构或良港。但处于农耕社会的日本面临不同的问题：日本全国土地面积的80%以上是不适合种植、栽培作物的弯延的山地和丘陵；多天灾，火山活动广泛频繁，100年内必有一次令世人惊叹的大地震；沿海平原狭小、分散，无法充分的改造为大面积耕作的环境；多台风；土壤贫瘠，多泥炭土以及泛碱土…… 不仅是日本，世界各国各地区的文明系统在大自然环境的制约下，都会产生出各式各样的以物质为选择基础的生产体系，对于较为先进和发达的国家或族群而言，可以科学地依据环境差异来进行自我协调或人工改善，以阻滞或促进生产力的发展。 对于日本本身的选择而言，大概可以看作是基于下面所述的强烈对比：当大陆已经被始皇帝统一为一个拥有广袤国土、巨大宫殿、强大军力和雄厚财力的自给自足的中央帝国时，日本社会仍旧停留在“自耕农”式的落后农耕时代；当中央帝国已经开始以国家机器为手段，敛聚资源和财富、夺取统治大权的时候，日本还不存在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 在如此情形之下，日本人毅然跟随了大陆帝国的步调，宣布了远东列岛正式开始加入农耕社会这一独立的亚洲生产模式中。在考察了日本当时的社会各成分的情报之后，伪·人类学家小田鸟津布认为，日本先民的这种选择或许略带理性思考而趋于正确，但也可能只是一次简单的盲从，即便不足夸耀，也注定会影响日本直至其亡国灭种的那一天。 （2）政治因素 时空移转到中世纪。据史学家介绍，这是一个“铁和血成为绝对主题”的时代，“兴衰无常”、“变化不定”，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瞩目这个时代的社会经济结构，我们仍然能发现，农业经济占据着它最根本、最基础的位置。“农者天下之大本”，这不仅仅是农业经济社会中人们求生的经验，也是构成农业文明文化特点的首要基础。 现在让我们把宽泛的关注点转移聚焦到一个具体的历史对象——肥前国平户藩（今长崎县）：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的地方统治者（松浦家族）和其上级家臣集团在入主平户城之后，并没有让所有的武士都跟随移住，而是留下一部分人镇守农村。这些被留在农村的武士被称作“在乡给人”。因为离政治中心较远，这些“在乡给人”流露出一种“对执行政策的衷肠远远低于对过安稳日子的向往”的情感，他们逐渐抛弃“城下町的消费者”的形象，开始发展创造一种由驻乡武士为主体的自主农业劳动模式。他们或脱下甲胄、换上布衣下田劳作，或雇佣下人来耕种……总之，这种直接参与农耕生产的武士，成为了某种意义上具备发展小农经济的多元功能的新兴武装组织。 请试想，当武士们一改冷酷嗜血的修罗形象，变得贴近民众期望中的保卫家园的斗士形象时。在森严的黑漆盔甲以及冷峻而修长的大刀背后，一定会戏剧般地流溢出一种奇妙的光彩，武士的内心好似燃烧着与普通老百姓们一样的生活情感，“朴素而热烈”。如此这般，上位者武士阶层和下位者平民阶层便可以合情合理地站在一起，祈祷丰收，期待和平。这对于当时的日本而言，可谓是相当另类的，它足够的新潮，足够的异于常理，因而显得足够的格格不入。 这就是说，一般的“清账”只是将检地结果：实测土地的面积、米谷的收获、土地的持有人——予以记录；而在平户藩的“明历田清账”中，除了农民本身的那一部分记录外，“在乡给人”的劳动情况及成果也将予以记载。这种在以农民为对象的记录中加入对武士劳动的肯定意义的特殊“清账”，唯独平户藩才有。 另一方面，武士们虽然改变了单一的对外形象，但他们仍旧手握远远多于平民的阶级特权，他们拥有一定的知行地，并被允许在知行地上自主开垦。这种体制的弊端出现于懒散或聪明的武士们很容易能联想到是否可以使用强力驱使农民为其劳动，因为这样他们自己便可以坐享其成了。我们可以想象，长此以往，因果之下必然会产生一个可预知的结果：农民在知行地里劳作后，已经精疲力竭，在体力与精神力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下，还必须耕种和维护自己的土地。不公平的生产关系导致超负荷体力劳动，身心俱疲、失去自由，当他们无法顾及两头、但大部分人依旧骇于武士掌握的霸权不愿强诉或申冤，终于荒废掉了自家土地。 藩内的首领意识到了这一制度的结构性问题后，出台了一系列限制使用农民时间的政策。并废除地方内知行地制，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合理的利用“大米支给”作为俸禄的新制度。 我们知道，“在乡给人”制度化之后，通过以上方面，在实行武士对农民（统治阶级对被压迫阶级）的全面统治中，持续不断地将前者世俗化，平民化，企图赋予武士以普通或底层形象。这多半出自当权者认为可以据此有效地抑制农民的逆反情绪，能树立一个没有凌驾于被统治阶级之上的统治者形象。 但追根究底地看，这种通过制度伪装过后的具有农耕功能的武士形象，依然不能和当时的农民、贱民在社会中扮演的角色的存在价值划上等号，他们之间有着几点本质上的区别——地位，负担，统制。 丰臣秀吉在1588年（天正十六年）发布了“刀狩令”，旨在没收全国农民的武器，使农民的单纯的职业身分更加彻底。如果说1591年（天正十九年）确立的“身份统制制度”是将农民的社会地位和性格加以强制规定的话，那么之前太阁检地的目的则是最后确立了农民的含义、固定了农民土地，将农民变成了国家机器的农民，并决定了此后三百年农民将失去自由的悲惨命运。 一般地，人们在谈论这一时期的社会变革时，提出一个理论范式，认为“以石数为基础的土地所有制。用身份制和村请制把农民变为国家的农民”、“这种土地所有制保障了农民的自由生产”。大部分观点还认为这是一种“虽无明文规定，却在一定程度上保障了农民权利的土地所有制”。 这是因为我们过度关注体制下的“税务改革”或“年贡改革”，造成了学术精神上的盲点，以至于思考只能局限于在“于这种野蛮制度下农民是否能获得更多报酬或特权”；而治史者贵有魂，真正发人深思应该是——农民的完整社会价值是否能在这种野蛮制度下得到真正意义的体现，农民的权益是否得到了真正合法的保证？ 这一道思考题。首先我们必须知道，即便是在“乌托邦”中，都不可能存在可供无限开垦耕种的土地资源，任何帝国也不可能做到无限扩张：在丰臣秀吉完成日本的实质性全国统一后，尚未革新的落后农业技术和数量有限的农业劳动者已经无法支持更高的劳动生产率。兵农分离制度的深化，将武士与农业生产完全脱离开来，加重了农民的负担；当时的军事和官僚机构却开始不断快速发展，给原本就不够稳定的低下生产力造成了更大的压力。 但国家机器始终是由农民养活的，国家机器的运转来源于农民的耕耘。所以，在表面上进行了制度的改革和观念的重构，而本质中仍然是捐税提高、贫困增加，一切回归于最原始的剥削。 我们不应忘记这一事实：滥觞于奴隶制，肇始于黑暗时代的阶级压迫、阶级剥削还没有随着共产主义的降临而消除。封建时代的统治者们依旧倾向于将体力劳动者与失去自由的奴隶联系到一块，尽管直到今天，农业也仍旧被称作“天下之大本”。 对于相对不开化、掌握较少政治知识的普通农业劳动者而言，某种普世存在的社会分级化的“准则”显得日渐刺眼，贯穿古今地使我们无法逃离，闻者无不扼腕叹息。 正像所有的独裁者都不约而同地采纳了自然残酷的法则、开始使用暴力威胁统治农民那样，日本社会的历代统治集团也复用租税制度控制剥离了农民的自由权。 使得农民的经济生活中，除去披星戴月、只争朝夕的生产劳动的千辛万苦不谈，还添上了更为沉重的精神负担，这一负担就是来自“贡租”制度。德川幕府体制，也就是通过向农民索取“年贡米”，才建立了经济的基础。 日本历代的统治者都倾向于采用这些措施，执著地阻挡权威的衰落。当然，如果光靠野心和努力便能解决问题的话，他们很可能取得更大的成功。 “农者天下之大本”，农民扮演着推进社会前进的最基础的力量，但所谓的天下之道无非也只是理论中的“道”，不足以为现实的疾苦作支撑面，不足以填满任何野心家的欲壑。历朝历代，人们都口口声声称“天下之大本”，歌颂农业劳动者，哪怕事实上，他们的地位一直是何其卑微；负担何其深重；统制何其严酷。 单是在日本，幕府时期一些不能按期按量支付年贡的农户，只能贩卖牛马、田地、家产甚至老婆来还债，便是佐证。 参考资料：《日本史研究入门》、《日本史史料集》、《日本史概说》、《日本简明通史》 的确是把地基给挖大了，现在看起来，凭俺现在的这水平就算是抓破头皮都没法续写了。于是将主题改为“垄上的悲剧”，缩减成一篇倾笔抒发主观情感的小作文。真是惭愧！[/COLOR] [B]另外，特别感谢“踏月追风”前辈的提醒和建议！谢谢[/B]！[em01]

上杉宗政

所以说楼主可以把喜剧篇那一节给删掉 另外有个小问题，《无极》是什么方面的书（不要告诉我和陈凯歌的那个垃圾电影有关） 还有说到江户幕府的经济体制楼主可以再参考一下罗伯特.E.贝拉的《德川宗教——现代日本的文化渊源》 还有几点想问问楼主： 1）土壤贫瘠，多黑土（火山灰）、泥炭土以及泛碱土……[/COLOR] 我记得火山灰是很肥沃的土壤的[/COLOR] 2）当大陆已经被始皇帝统一为一个拥有巨大宫殿、无数庙宇、强大军力和雄厚财力的自给自足的中央帝国时……[/COLOR] “无数庙宇”是指什么？佛教是在汉代才传入中国的，而且就算是龙王庙、虫神庙这样的建筑的分布都带有明显的集群性和地域性。“无数庙宇”说法还是请楼主推敲。[/COLOR] P.S：其实我也是新人，有幸抢先拜读鸟津布殿的文章，个人认为确实写得不错，不过建议楼主有一些更翔实的第一手资料作为佐证。也敬请楼主多多指教。 再补充一句，我和楼主同龄，也在努力写策论加入真田家。 上杉宗政 敬上

小田鸟津布

谢谢宗政的指正。[em01] 关于这两个问题： 1）这个是因为对日本地理地貌地质方面还不熟悉，就了查资料，结果在选择的时候没有仔细验证，随手拿来就用了。现在再看，我也认为这里有问题。所以去掉这句。 2）本来想以“无数庙宇”这个词来夸大秦朝时大陆就已拥有大量的宗教主体，以表示中国宗教香火的旺盛。主要是想和日本当时的情境做个比较夸张的对比，不过现在看来的确是适得其反，成了硬伤，于是去掉。 P.S：多谢宗政的指教，能在历史同好会里遇到同龄人，很高兴。握手。[em01]

上杉宗政

不用谢，以后还是会有很多问题要请阁下指教，握手。[em01]

踏月追风

看楼主的格局,好象是篇不小的文,还有引子啊。建议或者缩小规模。只作为入仕文，或者写完，也许可以直接申报

上杉宗政

左军师大人是在鼓励挖坑么？[em04]

真田豪

策论已读,按惯例我最后发表自己的意见,一来可以防止影响家中其他有投票权的同志的意见,二来也可以最大限度起到交流讨论的效果~~~ 鉴于目前情况比较特殊(请假修行的比较多),估算了一下比较常出现的尚有:追风/觉迷/小八/才藏/善/宗信/英策/奥多以及客卿阿紫/核桃/小岛/由希,那么就把通过的票数暂由原来的七票改成五票好了~~~俺依据保留一票否决权(不过我不会滥用,必将给出比较合理的理由)~~~ 时间仍为一周,需五票以上支持,今后一段时间内对于策论都将采取这一措施,有意加入的朋友请把握良机啊~~~呵呵~~~

泥舟斋

单看大标题,实际上偶想说,推荐一本做参考 <日本社会历史转型期的土地问题研究>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小田鸟津布

引用:

下面引用由泥舟斋发表的内容： 单看大标题,实际上偶想说,推荐一本做参考 <日本社会历史转型期的土地问题研究>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说实话俺现在才刚开始准备入门，对于很多专门名词、学术名词还很生疏，只能从一些描述大体的资料获取针对性不强的一些知识。 俺查了下，《日本社会历史转型期的土地问题研究》应该是一本关于“农民、农村、农业”的书，应该关系到农业社会中的“制度”与“土地”的关系吧。实际上这对于俺来说不啻是种新挑战和新的学习目标。但现在看起来还太难了。 不过，十分感谢泥舟前辈的回帖和推荐！希望前辈们在今后也能向我推荐更好的书。谢谢！

踏月松颜

我看这篇可以当租子交了,写的太好了~[em14]

真田曜丽

汗，这样一来，俺就不敢投票鸟，因为俺被巴巴排除拉，计算入修行人数[em03]

上杉宗政

但是现在都已经一个星期还没有人投票哦 汗一个……[em04]

小田鸟津布

集体弃权了……[em04]

上杉宗政

这倒不会 只是说现在很多人都忙而已 而且老大又是最后投票的人

真田豪

很遗憾～～～楼主的策论没能获得规定的票数，从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楼主是有希望加入的热情和一定的史学修养的，希望阁下不要灰心，毕竟新人是有四个月的时间来准备策论的～～～本家有不少多次递交策论才得以加入的人，现在成为重臣～～～ＳＯ，楼主不要放弃才好～～～另外，如果楼主还愿意加入的话，按法度，还请去人事奉行所的置顶帖发帖申请为好～～～

真田豪

另外谈点个人看法，最开始的时候摊子不要铺得太大～～～以阁下这篇策论而言，题目太大，导致文章主题不鲜明，阅读之后只对在地武士有印象，可以去掉的东西太多～～～建议认真阅读一下这个帖子，相信会对你有所帮助： http://www.sanada.net.cn/leadbbs/Announce/Announce.asp?BoardID=16&ID=3808

小田鸟津布

引用:

下面引用由真田豪发表的内容： 很遗憾～～～楼主的策论没能获得规定的票数，从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来看，楼主是有希望加入的热情和一定的史学修养的，希望阁下不要灰心，毕竟新人是有四个月的时间来准备策论的～～～本家有不少多次递交策论才得以加...

遗憾归遗憾，好事总多磨，面包会有的，策论再发个。[em10]

真田若云

我想说一句…… 最近很多人都很好像很忙的样子。很多人都会整整一个月消失掉，所以其实父父估算的那几个人真的有出现的么……？虽然我一个月才上来一次，不过从我翻帖子看的情况下，觉得确是没多少个在，例如追风，奥多等……大哥好像也很少露面……而且即使有露面的人，对于阅读有一定篇幅的文章也需要一点时间。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一星期的投票时间是不是短了点呢？ 我略略地看了一下楼主的文章，感觉还不错。 如果因此错过了一篇好文章的话，我觉得有点可惜…… 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应该修改一下投票时间呢？或者是不是应该要求看过的都来评一下，那么至少让人知道是看过了，否则连看都没看就被否决，是不是对作者也有点不公平呢。

真田豪

嗯,若若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本来就曾经要求有投票权的筒子无论赞成、反对还是弃权，都须发表意见的,那么再次强调一下这一点吧～～～至于人数和时间，我想还是合适的，近段时间比较特殊，请假修行的人比较多而已～～

云间舞鹤

实际上，本家策论评审程序中的“弃权”与“反对”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