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豪

一、日本神话的总体思想意识 日本神话主张从混沌中化生大地，从泥土中萌发生命，并由男女共同产生国家。这是一种世界起源神话，含有创造的意思。日本这种以男女生殖方式而产生国家的神话思想，是与其它各民族的由一个创造神来创造出天地乃至于所有一切的思想是不尽相同的。其特征就是，在日本神话中不存在一个超越性的神先于天地而存在并创造天地这样一种想法。因而，它的世界起源说，就在化成之后，继而向生殖发展了。 自古以来，世界各个民族都以为只有他们自己才是“宇宙的中心，世界的原点”。中国的名称本身就是表示这种思想的，我们中国人的祖先在他们那个时代，竟以为是处于整个世界的中央，所以才将自己所生活的地方名之为“中国”，也就是“世界中央之国”。无独有偶，古代印度也是视其须弥山为世界的中心。此外古希腊也将自己的太阳神殿视为宇宙的中心。特别有趣的是，日本民族同样以为他们的祖先曾生活于世界宇宙的中心，这在日本民族的创世神话中就已经有所暗示了，即是日本的原始天神伊邪那歧命和伊邪那美命降落到人间岛屿上而树立起来的“天之御柱”所象征的那样。所谓的“天之御柱”，除了象征“宇宙的中心，世界的原点”以外，实际上还存在着古代日本人对生殖崇拜的原始信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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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本神话中的中国古典痕迹 日本神话传说中的许多内容，实际上都与中国神话故事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譬如描写日本神话的《古事记》中就有素盏鸣尊勇斩八头大蛇的故事，我们以为这与中国古代典籍《山海经·大荒北经》所记载的禹堙洪水杀相繇的故事有些内在的关联。《山海经·大荒北经》云：“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其所歍所尼，即为源泽。不辛乃苦，百兽莫能处。禹堙洪水，杀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堙之，三仞三沮。乃以为池，群帝是因以为台，在昆仑之北。”《海外北经》又云：“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在昆仑之北，柔利之东。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而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台。台在其东，隅有一蛇，虎色，首冲南方。”以上两者的记叙虽有些差异，但大致趋同。相繇或称相柳，九首人面蛇身，是食于九山的怪物，仍然盘踞在昆仑山北，继水神共工之后作怪阻碍大禹治水。大禹运用神力将怪物杀死，为治水除去了隐患，从而也就方便了百姓。日本神话素盏鸣尊斩杀的大蛇，也同样是占据多山的怪物，吃人并祸害百姓，终于被素盏鸣尊以酒水灌醉，并用剑杀死，给当地的百姓除去了一大祸患。无论是中国的大禹还是日本的素盏鸣尊，都是神造福于人民的一种写照，也是远古人民对英雄的一种崇拜。其中，最为显著的是为民除害这一壮举，其对象又都是蛇或蛇身，而主人公却是神。 伏羲女娲兄妹婚配的传说始见于唐代李冗《独异志》的记述，并且与盘古夫妻是一回事。神话学研究家袁珂认为：“无论是盘古、白犬、盘瓠、伏羲……的婚姻传说，无非反映了原始时代氏族社会曾经有过一度的血亲婚配。”⑴受中国神话影响的日本神话中也有创造神伊邪那歧命与伊邪那美命兄妹婚配的传说，也同样应该是日本古代原始氏族社会里曾经发生过血亲婚配的事实。《古事记》中就有： 于是天神诸命以诏伊邪那歧命、伊邪那美命二柱神，修理固成足多陀用幣流之国，赐天沼子而，言依次也。故，二柱神立天浮桥而，指下其沼矛以画者，盐许袁呂许呂迩画鸣而，引上时，自其矛末垂落之盐累积，成岛。是淤能碁呂岛。 於其岛天坐而，见立天之御柱，见立八寻殿。于是问其妹伊邪那美命曰：汝身者如何成。答曰吾身者，成成不成合处一处在。尔伊邪那歧命诏，我身者，成成而成余处一处在。故以此吾身成余处，刺塞汝身不成合处而，以为生成国土。生奈何。伊邪那美命，答曰然善。尔伊邪那歧命诏，然者吾与汝行回逢是天之御柱而，为美斗能麻具波比。如此之期，乃诏，汝者自右回逢，我者自左回逢。约竟回时，伊邪那美命，先言阿那迩夜志爱袁登古袁，後伊邪那歧命，言阿那迩夜志爱袁登卖袁，各言竟之后，告其妹曰，女人先言不良。虽然久美度迩兴而生子，水蛭子。此子者入苇船而流去。次生淡岛。是亦不入子之列。 于是二柱神译云，今吾所生之子不良。犹宜白天神之御所即共参上，请天神之命。尔天神之命以，布斗麻迩，尔卜相而诏之，因女先言而不良。亦还降言。故尔反降，更往回其天之御柱如先。 而且《日本书纪》当中也有与以上所引内容相似之处，所以也引于此处，以便参考对照。“即将巡天柱，约束曰，妹自左巡。吾当右巡。既而分巡相遇。阴神乃先唱曰，妍哉，可爱少男欤。阳神后和之曰，妍哉，可爱少女欤。遂为夫妇，先生蛭儿，便载苇船而流之。次生淡洲，此亦不以充当儿数。……故二神，改复巡柱，阴神自左，阳神自右。”《古事记》与《日本书纪》关于国土生成的描写，虽然有些出入差别，但是其内容大致都是重复相同的。围绕天之御柱而左右回行的二神都是天神所生的兄妹，而且以其男女的生殖配合来创造出国土、自然、人类以及生命。两书所记述的围绕天之御柱而行的方向恰好相反，但无论怎么说，都可以联想到中国古代易学思想，即阴阳八卦图或伏羲八卦图，其中央有一对阴阳鱼，代表宇宙世间万物的特性。中国古人以鱼象女性生殖，更以阴阳表示男女。所以，中日两国的古代神话中都存在着生殖崇拜的迹象。距今大约五、六千年左右，人类处于远古渔猎较为发达的以母系氏族公社为主的半坡文化繁荣阶段。半坡氏族公社举行鱼祭之时，氏族公社的女性必须围绕祭场或祭坛右旋，环行数次后面南而坐；男子则左旋而舞。伏羲八卦图中就是象征着男子的乾开始向左旋，而后才向右旋向代表女子的坤。 因此，不难看出，天之御柱绝对应该是男根的象征，是古代日本人由于生殖崇拜而创造出来的。因为在远古的洪荒时代，神或人祁盼繁殖一切，故而需要男根女阴的生殖力量。男神伊邪那歧命用身体生成之后多余突出的部位与女神伊邪那美命身体生成之后缺少凹陷的部位相互吻合，从而创造了国土，正是运用了生殖的伟大力量。实际上，日本创世神话本身能够毫不隐晦地叙述男女二神运用生殖器创造一切，就已经在暗示了生殖崇拜思想。 在中国方面，于《路史·后记二》里有“女娲，伏希（羲）之妹”。又有中唐诗人卢仝《与马异结交》诗中歌唱道：“女娲本是伏羲妇”，且有注云：“一作女娲伏羲妹”。由此可见，伏羲女娲兄妹婚配的传说是很确实的。李冗的《独异志》记述说：“昔宇宙初开之时，有女娲兄妹二人，在昆仑山，而天下未有人民。议以为夫妻，又自羞耻。兄即与其妹上昆仑山，咒曰：‘天若遣我二人为夫妻，而烟悉合；若不，使烟散。’于烟即合。其妹即来就兄，乃结草为扇，以障其面。今时取妇执扇，象其事也。”由于兄妹议为夫妻，自当羞耻，故而以烟为卜，以草为扇，进而障其面。这段传说故事或许受封建礼教的影响，远比日本神话含蓄。但是，在兄妹血婚这一点上，两者是完全相同的。还有一个相同之处就是这两种兄妹血婚的结果都发生了生产怪胎的现象，不知道这是否是远古时代的人们就已经懂得了近亲结婚的弊端，或者是否是神话所特意要显示一种怪异的力量。总而言之，这是一种较为有趣的现象。日本古典《古事记》中的“水蛭子。此子者入苇船而流去。”以及《日本书纪》里的“先生蛭儿，便载苇船而流之。”由于其“不入子之列”，所以很明确的是个怪胎所产生的怪物。据广西壮族自治区科学工作委员会壮族文学史编辑室编辑整理的《壮族民间故事资料》第二集收录的《洪水淹天的传说》中，有一段如下的描写：“伏羲兄妹结成夫妻后，过了两年，生下一个怪物，是一块磨刀石。两人非常生气，就把这块磨刀石打碎了，从山上撒到地上来。跌在河里的，变成鱼、虾；跌在山上的，变成鸟、兽；跌在村子里的，就变成老百姓。从此，天下又有了人和生物了。”⑵所不同的是怪胎能够生产出鱼、虾、鸟、兽以及人类，而日本神话里的怪胎所生产的水蛭子却被流放了，也不入子女之列。 此外，《古事记》中的“水蛭子。此子者入苇船而流去。”以及《日本书纪》里的“先生蛭儿，便载苇船而流之。”，都有苇船，加之又有“苇原中国”的说法，所以令笔者感到这似乎也与中国神话的女娲补天有一定的关联。《淮南子·览冥篇》中就有：“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其中的“积芦灰以止淫水”就是说女娲将芦苇点燃烧成灰，并堆积加多，来堙塞泛滥汪洋的洪水。芦苇在中日两国神话里都有所运用，尽管说明了远古洪荒时代的荒凉苍寂，但也说明了古人们同样在想象，在物质缺乏的年代里，只有荒凉的芦苇可以作为描写的真实对象。或许有神话传说之间的相互影响，但也证明了日本人的祖先们也有着极其丰富的想象力与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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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本神话中使用圣数“八”的文化意义 “八”这个数字，在日本神话中有被频繁使用的现象。这似乎并非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但却很少有学者谈及这方面的问题。现将出现在《古事记》里的一些有关数字“八”的语句以及叙述收集整理一下。《古事记》的开篇处便有一句叙述道：“天神伊邪那歧命和伊邪那美命降到人间岛屿上树起了天之御柱，建起了八寻殿。”而在“天照大御神与速须佐之男命”这一组神话里也有如下的描写： 八百万众神齐集于天安河原，采纳高御产巢日神的儿子思金神的献策。召来常世长鸣鸟，让它啼鸣；取来天安河上的天坚石，采来天金山的铁，召锻冶匠天津麻罗，让伊斯许理度卖命造镜，让玉祖命造八尺勾玉的珠饰串；让天儿屋命取下天香山公鹿的全副肩胛骨，取来天香山的天之朱樱树皮，占卜神意；连根拔出天香山枝叶茂盛的真贤树，上枝悬挂美丽的勾玉饰串，中枝悬挂八咫镜，下枝吊着许多白和币与青和币；由布刀玉命捧持这些供物，天儿屋命致祝祷之词；让天手力男神藏在天石屋的门旁；让天宇受卖命用天香山的藤萝蔓束起衣袖，用葛藤作发（曼），手持几束天香山的竹叶，并把空桶扣在天石屋门外，用脚踏得咚咚作响，样子如同神魂附体，敞胸露乳，腰带拖到阴部。高天原大为震动，八百万众神大声哄笑。” 《日本书纪》卷第二神代下第九段（本文）中有，“八日八夜，啼哭悲歌”。“因於海中，造八重苍柴篱，蹈船枻而避之”。“今我当於百不足之八十隈，将隐去矣”。其中“不足百”乃是“八十”的修饰语，以减数法而构成的数词。而 “八十”则是数量多的意思，转意为程度大的意思。“排分天八重云”，等等等等，在《古事记》与《日本书纪》里“八”的出现频率是特别高的，在此就做一些省略吧。 那么，为什么日本人或日本神话的编撰者们会对“八”这个数字感到如此大的兴趣呢？我们认为这与易学思想有着相当密切的联系。我国学者赵国华氏阐述中国八卦认为：“今传‘伏羲八卦’图中有一些意味深长的现象。一是保留了离在东方的位置。离的原始‘数字义’是表示‘八’。因为传统以伏羲为东，伏羲又‘作八卦’，所以，在‘伏羲八卦’图中，离表面上是‘三’，实际上仍然以离为‘八’，将离‘八’排定在东方，是用来暗示‘东方伏羲为大’、‘八为大’之意。”⑶以东为八，以八为大，其实是中国古代战国时期较为流行的一种观念或思想。《吕氏春秋·十二纪》云：“[春]其日甲乙，其帝太皞，其神句芒，其虫鳞，其音角，……其数八，……。”据东汉高诱注释，甲乙者，木日也。伏羲氏以木德王天下之号，死祀于东方，为木德之帝。少皞氏之裔，……木德之帝，死为木官之神。鱼属也，龙为之长。角者木也，位于东方。五行数五，木第三，故数八。伏羲之数为“八”。赵国华氏认为“至于以东为八、以八为大的观念，出现时间的上限也许可以推至殷商时期。因为殷商人习惯数以‘八’纪。”⑷ “殷人卜筮用八……。殷人兴起于与周人居地相对而言的‘东方’，其风俗是数以八为纪。”⑸因为这种或许可以推至殷商时期的观念，后来曾经流行于战国时代，所以在它的形成过程当中，不知是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传到了位于中国东方的日本。日本位于东方，古称东瀛，正好与伏羲八卦中的离的原始数字义‘八’相同。日本又称扶桑，也正好与《吕氏春秋·十二纪》中所叙伏羲的记载有相互吻合的部分，即角者木也，位于东方，与其中的木能够有所关联，且方位也在东方。或许日本人以为自己的国家在古中国的东方，其数应该为八，而且八为大，所以自己的国家也是伟大的。正因为如此，才在自己或其祖先所创造的神话当中，不厌其烦地使用了大量的“八”这个神圣数字。 中国古代典籍《拾遗记》卷二中有：“禹凿龙关之山，亦谓之龙门，至一空岩，……又见一神，蛇身人面。禹因与语，神即示禹八卦之图，列于金板之上。又有八神侍侧。……蛇身之神，即羲皇也。”⑹也是叙述的是伏羲神皇展示八卦图给大禹看，另有八位尊神侍侯于身边。其中也应用了“八卦”与“八神”等“八”这个神圣数字。《淮南子·精神篇》说：“古未有天地之时，唯象无形，窈窈冥冥，有二神混生，经天营地，于是乃别为阴阳，离为八极。”说明了中国古代也好用“八”这个圣数，且也用来表示方位。⑺ 日本民族神话喜用“八”这个神圣的吉祥数字（圣数）的现象，就是在近世日本文学当中也有所表现。譬如日本近世江户时代的读本作家泷泽马琴（1767——1848）利用二十八年时间完成的全书九辑一百零六册的《南总里见八犬传》，也运用了“八”这个圣数。其梗概叙述的就是豪族里见义实有一女伏姬、一子义成，在伏姬幼时患夜啼症，后来因得到分别刻有仁、义、礼、智、信、忠、孝、悌等八个字样的八颗明珠，方才得以治愈夜啼病。伏姬二八芳龄之时与一只名为八房的怪犬一同去往大山之中且身怀有孕。后来怪犬被杀，伏姬亦自杀身亡。然而从伏姬自刃的伤口处腾起一股白气，伏姬所携带的明珠也四散天外。杀死了怪犬的孝德则立志搜寻到那些飞散四处的八颗明珠，来慰藉自刃而死的伏姬的灵魂。结果，经历无数次艰难曲折终于寻找到了八名名字分别带有“犬”字的武士。他们分别叫做犬冢信乃戊孝、犬川庄介义任、犬山道节忠兴、犬饲见八信道、犬田小文吾、犬江亲兵卫仁、犬坂毛野胤智、犬村大角礼度。他们不但各个名字当中几乎都带有儒家道德思想所主张的“仁、义、礼、智、信、忠、孝、悌”等字样（除了最后的一个“悌”字），而且每个人还都分别怀有一个刻着“仁、义、礼、智、信、忠、孝、悌”等字样的明珠。这八犬士成为里见义实的英勇的部将，后来由里见义实之子义成率领勇猛善战的八犬士屡屡打败敌人，因而受到了朝廷与幕府将军的奖赏，而且义成也将自己的八个妹妹分别许配给了八犬士。 尽管《南总里见八犬传》借鉴了中国的《水浒传》的情节与创作手法，而《水浒传》中也涉及了“八”这个数字，即一百单八将之说便是如此，但是《南总里见八犬传》却自有其独到之处，因为更加强调神怪能力，这从伏姬的名字的“伏”字便可看得出来的。“伏”字暗示和表现了人与犬的结合的意味，也就是作为人的伏姬与作为犬的怪犬相结合的意义。表现日本人的精神世界里蕴涵着这样一种审美理念，即人与鬼怪结合时才能显现出非凡的力量与作用。人与兽的结合还能够产生出勇猛无比的武士，超常人的力量不能够单靠人本身，而是需要人与怪异的结合才能得以实现的。所以日本人并不认为人与鬼怪的结合是不道德的，反而觉得是一种超越邪恶的神异的力量。中国古代典籍《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黄帝生……弄明，弄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其后传说演变，就成为男犬而女人”⑻。可见，日本文艺中的一些思想创意在中国文学里也可以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真是令人惊奇两国文化交流的底蕴的深厚。 我们中国人对“八”字的解释是两人弯躬相背的形体，这只是停留在字义层面上的理解；而从更深一层的文化层面来理解的话，则应该是易学思想的具体表现，即表示方位、伟大之类。那么，自古以来一直尚武的日本民族是否将这种“八”字形状看成了两把“日本刀”的结合了呢？而这也正是由人与怪异力量的结合所得来的，而且这也或许是人与怪异力量这两股力量相结合的象征吧。因为文化是一种阐释，所以我们也就大胆地对此进行了一种带有尝试性的阐释，希望日本学研究家以及其他学者能够给予客观公正的评价。再补充一句，日本人喜爱日本刀是较为著名的，但他们的祖先创作神话以及文学作品的时代是否已经有了日本刀呢？这还是需要进一步探讨的课题。因为，在日本的神话里最初谈到的是代表智、仁、勇三种精神的“镜、玉、剑”，即是剑而不是刀。当然，也不排除有刀剑混同的时候。 以上，是我们对日本神话所做的一些较为粗浅的尝试性探讨，但愿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更进一步去探究日本文化的渊源与精髓。 【注释】 ⑴袁珂著《古神话选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12月第1版，第15页。 ⑵同上，第49页。 ⑶赵国华著《生殖崇拜文化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8月第1版，第24页。 ⑷同上，第25页。 ⑸同上，第141页。 ⑹转引自赵国华著《生殖崇拜文化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8月第1版，第132页。 ⑺转引自袁珂著《古神话选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12月第1版，第5页。 ⑻转引自袁珂著《古神话选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12月第1版，第14页。

真田豪

去年十月在上海曾得上杉家家督赠与一本高桥铁所著<日本的神话>,也是以性文化\性崇拜来解释日本神话的,可惜一直没时间去读~~~~惭愧呀~~~